( 李云迪 VS 郎朗 ) + 沈文裕 = ?
作者:佚名
這是從一個德國音樂學院的留學生網站上轉的帖子...李云迪 郎朗 沈文裕 三個人有著不一般的成長軌跡和經歷...無論"做秀"也好,"抄作"也罷,近幾年中國音樂的長足發展是有目共睹的...中國的發展必然將帶動藝術事業的市場化發展...商業化的宣傳和包裝是必須的也是必要的...但是,無論怎么樣,音樂的本質不能夠,更不應當改變...最后說明一下,我對原文進行了一些謹慎的刪減...有興趣的朋友可以自己再搜索一下原帖...
現在國內音樂界上空漂浮著一股很浮夸的風氣。如果你稍微有一點名氣,在國際比賽中得到個名次,國內的媒體就會馬上給你帶上“鋼琴神童”、“音樂天才”的光環,甚至“大師”的皇冠。好象突然之間,中國成了古典音樂的搖籃。我認為,這種風氣要不得。如果純粹的按照天才的概念來說的話,也許只有沈文裕才可以稱之為真正的天才。在歐洲,象李云迪式的“天才”大有人在。而且有一點我感觸非常深。那就是中國的“天才”和“神童”都是在父母老師的嚴厲督促下,甚至棍棒的威嚇下培養起來的。郎朗是這樣,李云迪亦然。當然不能否認,他們是具有非一般人可比的悟性和天賦。在歐洲,按照他們的倫理和教育方式,這樣的天才也許最終會淪落成一個普通人。因為,歐洲人追求的是一種和諧教育,父母和孩子是一種朋友關系。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如果爸爸威脅他,不好好練琴就把他鎖在屋里的話(離屁股吃虧的地步還遠著呢),他立馬兒就會拿起電話報警。幾年前李云迪的媽媽來德國時,還會拿一板凳坐在門口監督兒子在家練琴,而郎朗的父親更是夸張,竟然連跳樓自殺以死相逼的法兒都想的出。因此,同樣被譽為鋼琴神通,俄羅斯的基森(Evgeny Kissin)的成長之路就和郎朗他們不同。其最終的成就也遠遠高于郎朗。
說實話,我非常不喜歡郎朗的演奏,更不喜歡他的虛偽和做作??此葑辔揖蛠須?,就像屁股上長了個超級大痔瘡。紐約時報的音評家評論他今年與紐約愛樂樂團在林肯中心的演出時說,沒有多大進步,還是延續了他一貫的表現主義風格。他的最大能耐在于,總是能恰到好處的發現鏡頭在哪。他們父子深諳工業社會表演藝術與現代媒體的關系,因此作秀本事天下第一。前年郎朗到德國的Braunschweig演出,許多中國學生慕名而去,演出結束后,有幾個中國學生來到后臺,向他提出合影的要求,沒想到被郎朗一口回絕,答曰:必須經過他的經紀人同意。這一點李云迪就比郎朗強的多。在漢諾威,無論何人何時,無論照片還是簽字,李云迪總是有求必應,沒有一點兒架子。只要有機會,郎朗就不會放過作秀的機會。還是遠在2001年的時候,郎朗剛到美國之初,在一次接受華語記者的采訪中,手里就拿著一本莎士比亞原著,還大言不慚得海吹,他只讀沙翁原著,因為只有讀原著才能真正領會到沙翁的偉大和深刻。那是我第一次看郎朗的訪談。從此我對其印象急轉直下。我的朋友給我說了一個有關郎朗父親的故事更是令人噴飯。好多初到美國的臺灣學音樂的學生,聽說郎朗父親開了個考前輔導班,于是慕名而至。上了第一堂課后便大呼上當,原來,郎朗父親是在給大家演示如何在臺上做那些故作陶醉狀得張牙舞爪的動作,以便吸引評委眼球。真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兒子是鋼琴演奏家,父親也便成了鋼琴教育家!
平心而論,郎朗得演奏技巧還是不錯的,也有很強的音樂表現力。但是我認為他的演奏并不象人們對其評價的那么高。所謂名不副實。前年在奧地利的一個音樂節上,我有機會看到郎朗和諸如阿格里奇(Argerich)、基森(Kissin)等許多大師的同臺演出,郎朗的演奏在八個人當中是最“出采”的,全場的觀眾都被他的搖頭晃腦癥給晃暈了。有一段他和基森的雙鋼琴,作為當代兩個最有名的鋼琴神通,在臺上,高下立分?;葑嗟煤钌畛?,意味深長,而郎朗我只記住了他的動作。其實郎朗的成名只能說是運氣好。一個小柴比賽的第一名其分量比之老柴、肖邦等大賽的第一名差的遠了。當初如果不是安德列.瓦茨突然生病,郎朗臨時頂替他登場,也許今天就不會有郎朗的盛名。
李云迪作為郎朗之后我國的有一個在歐美舞臺嶄露頭角的青年演奏家,在很多方面還顯得很稚嫩。我想如果他有一個朗父似的監督人,那么他的進步會更快些。在漢諾威,他慢慢的被一些留學垃圾給帶壞了。一心只想著如何多開音樂會,而沒有去思考怎樣趁青春年少去多加積累,增加沉淀。到德國三四年,還不能用德語進行日常對話。平時上課和Vardi交流,都是用他那半生不熟的英語。最近他又發奇想,想向大提演奏家馬友友看齊,要申請去讀美國哈佛大學的人類學。但是哈佛大學提出的條件是,每年至少要有6-8個月的時間在哈佛讀書,而不能僅掛一名,只想走穴。哈佛從來就不缺什么名人,多你一個李云迪少你一個李云迪,對于哈佛來說無關緊要。這位李云迪想想不合算,因為他實在沒有能讀出學位的把握,最終放棄。他只想學馬友友的皮,而不去學馬友友的肉。通過這些事我想,無論是郎朗還是李云迪,最終都成為不了馬友友那樣的大師。
最后再簡要的說說沈文裕。沈自12歲即赴德國,在漢諾威學習生活了也有四年的時光吧。最近聽說他和他的老師Kemmerling鬧矛盾,回國了。在國內的采訪中,沈文裕信口開河,揚言要拯救什么古典音樂。我聽了真為他感到悲哀。在歐洲,古典音樂一直沒有死,而且一直很受歐洲人的喜愛,古典音樂演奏家是一種極受人們尊敬的職業,一場古典音樂的名家演奏會的門票賣的比流行歌星演唱會的門票貴多了,談何拯救?我勸他,先想想去如何拯救自己吧。浪費了一個真正的天才那才是可惜。而且沈文裕還說,他的老師總是想賺他便宜。
我就更不明白了。Kemmerling是歐洲鋼琴界的大師級人物,說名,名聲比你沈文裕高出何止百倍;談利,一個七十歲的老頭子,功已成,名已就,即使現在不能登臺了,但是其財產也不是你沈文裕所能比擬的。那他到底要貪你那方面的便宜呢?更離譜的是,他說老師威脅他離開德國就不發給他畢業文憑。說不定那是Kemmerling的一片苦心呢,因為我想他也舍不得讓一個音樂天才就這樣淪落的。也許,一個15歲的孩子還不能完全體會一個人的良苦用心吧。希望他的父母會替他多想一想。否則,又是一出傷仲永的悲劇。
浮上來留個足跡吧,看帖不回會被鄙視de哦: